你说，这个李光耀真是个奇人。一个控场全场的霸主，一个把新加坡从“第三世界”变成“亚洲四小龙”的超级推手，但他究竟是用刀子在剁文化，还是用刀子在救国家？反正我看，搞“工具理性”，耗费了多少文化血脉，真让人感觉心里不是滋味。
我查了点资料，他1965年新加坡刚“亮相”的时候，几乎一贫如洗。没有自然资源、没有工业基础，连喝水都得靠马来西亚输送，经济能靠什么？李光耀很清楚，要想在国际舞台站稳脚跟，就得用某种语言武装自己。于是，他一心扑在英语上，理由简单明了——这是“世界通用语言”。他自己曾留学英国，明白“会讲英语”意味着跟世界的桥梁，没有第二个选择。
可是你想，他也是华裔在那，族群比例这么高——我看联系到近年来的调查，华人家庭在家用华语的比例从80%以上掉到不到20%，大部分孩子英语更顺嘴。南洋大学关闭时，不少华人怒了，觉得传统文化被割裂了。结果，他推行的“讲华语运动”，其实就是个“标准普通话+英语”双轨思路。目的不是真的想复兴中华文化，而是更容易跟大陆的贸易对接，更快融入国际市场。
问题也在这里。你看，1979年开始的“讲华语运动”，推崇普通话，抛弃了各种方言，小品、电视剧、广播都得用标准普通话。官宣的理由是这样“方便沟通”和“效率优先”。但你知道，实际上，这样做带来的长远影响，是文化断层。南洋话基本从公共空间消失，很多华人家庭会说得很尴尬：在家不讲普通话，只会讲生硬的普通话，文化根脉越来越虚。
我还查了数据，1990年前后，新加坡GDP翻了三十倍。裕廊工业区几乎崛起成为制造业重镇。李光耀自己的话是“国家生死存亡在此一役”。可你想，他是真的搞经济，还是在用“工具理性”把文化绑在枝头？人家明白，文化是根，可根系断了，长得再高，也靠不住。2013年他还说，“在国家存亡时，别无选择”，这话真到骨子里都带着一点“舍文化保命”的味道。
到2010年后，情况变了。华人家庭的华语使用率越来越低，那些传统节日、传统习俗其实都渐行渐远。你说，新加坡不想变成一个“只会英语，文化变味”的国家吧？但又没办法调转弯。现在他们开始尝试弥补，鼓励学习方言，搞传统活动，试图挽回一些文化认同，但我觉得太难了。根深蒂固的东西，一次割舍，想再找回来，可不像淘宝买个“复原包”。
他在书里说，“在国家命悬一线时，语言是工具”。这句话一针见血，也让人心酸。你如果把文化比作根，语言就是土，土一旦被挖空，整个树都得危险。可我就想问，他不怕咬紧牙关，把“工具理性”变成文化的“铁幕”吗？是不是就算经济再牛，未来长远看，总会留下一些挥之不去的问题？像还能不能找到那点“文化自信”？
讲真，站在今天这个点上，新加坡还在“英语”和“母语”之间摇摆。我们还能相信，这样的平衡，最后会不会全变成“纯工具”式的选择？又会不会有人意识到，原本的文化自信和传承，早已在这些“工具”里变味散落？你说，李光耀死守“英语路线”的理由虽然明确，但难不成，他真就没想过，未来这些“工具”会不会变成桎梏？等等，事情还得往后看，但我心里老觉得一个问题：文化的血脉，是不是就这样被政治谋略抽干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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